“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
如今却到处散落着沾满白色精斑的各色各款丝袜高跟鞋以及无数被淡黄色透明油状干涸淫液复盖的假阳具、肛塞和震动棒,而客厅里的茶几上随意摆放着几个已经用过的一次性大号针筒灌肠器,一些剩馀的透明液体残留其中。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就起来洗了个澡和她吃饭。
森森站起身,缓缓走到萍萍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这一次,萍萍没有拒绝,只是低着头,脸颊依旧泛红。
我撕开她睡衣,奶子弹出来,白得晃眼,奶头红得像樱桃,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马上告诉她第一次不能搞得太多,不然的话就对她的身体和下面不好。